喜马拉雅百年鸟类志
澳洲及离岛鸟类概述
A Century Of Birds From The Himalaya Mountains
A Synopsis Of The Birds Of Australia, And The Adjacent Islands
作者:John Gould
出版: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
索书号:Q959.708/G697e/2018/Y
ISBN: 978-7-5675-8077-0
藏书地点:武大外教中心
《西方博物学大系》收录博物学著作超过一百种,时间跨度为15世纪至1919年,作者分布于16个国家,写作语种有英语、法语、拉丁语、德语、弗莱芒语等,涉及对象包括植物、昆虫、软体动物、两栖动物、爬行动物、哺乳动物、鸟类和人类等,西方博物学史上的经典著作大备于此编。
中西方“博物”传统及观念存在异同,古代中国人的博物传统不限于“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体现此种传统的典型著作,首推晋代张华《博物志》一书。书名“博物”,其义尽显。此书从内容到分类,无不充分体现它作为中国博物传统的代表资格。《博物志》中内容,大致可分为五类:三、山川地理知识;二、奇禽异兽描述;三、古代神话材料;四、历史人物传说;五、神仙方伎故事。这五大类,完全符合中国文化中的博物传统,深合中国古代博物传统之旨。第一类,其中涉及宇宙学说,甚至还有“地动”思想,故为科学史家所重视。第二类,其中甚至出现了中国古代长期流传的“守宫砂”传说的早期文献:相传守宫砂点在处女胳膊上,永不褪色,只有性交之后才会自动消失。第三类,古代神话传说,其中甚至包括可猜想为现代“连体人”的记载。第四类,各种著名历史人物,比如三位著名刺客的传说,此三名刺客及所刺对象,历史上皆实有其人。第五类,包括各种古代方术传说,比如中国古代房中养生学说,房中术史上的传说人物之一“青牛道士封君达”等等。前两类与西方的博物学较为接近,但每一类都会带怪力乱神色彩。
所有的科学不是物理学就是集邮。在许多人心目中,画画花草图案,做做昆虫标本,拍拍植物照片,这类博物学活动,和精密的数理科学,比如天文学、物理学等等,那是无法同日而语的。博物学显得那么的初级、简单,甚至幼稚。这种观念,实际上是将“数理程度”作为唯一的标尺,用来衡量一切知识。但凡能够使用数学工具来描述的,或能够进行物理实验的,那就是“硬”科学。使用的数学工具越高深越复杂,似乎就越“硬”;物理实验设备越庞大,花费的金钱越多,似乎就越“高端”、越“先进”。这样的观念,当然带着浓厚的“物理学沙文主义”色彩,在很多情况下是不正确的。而实际上,即使我们暂且同意上述“物理学沙文主义”的观念,博物学的“科学地位”也仍然可以保住。
《喜马拉雅百年鸟类志》和《澳洲及离岛鸟类概述》是约翰·古尔德(JohnGould,1804—1881)的博物学著作。古尔德生于多塞特郡,其父是温莎城堡御花园的园丁主管。由于家庭关系,他幼年常往来于御花园,十四岁时正式成为这里的园丁学徒。这份工作培养了他观察自然界生物的本领和剥制标本的手艺。1827年,他受聘为伦敦的动物学会博物馆首席标本剥制师。新的职务给了古尔德接触国内顶尖博物学家的大好机会,送到动物学会的鸟类标本,也大都由他第一时间查验过目,其中很多种类都是英国人前所未见。1830年,他根据一批送到学会的喜马拉雅山鸟类标本,出版了《喜马拉雅百年鸟类志》。之后,达尔文完成第二次小猎犬号科考航行之后,也将收集到的鸟类样本交给古尔德研究,其成果刊发于达尔文主编的《小猎犬号科考动物志》(1839)。自1838年起,他对澳大利亚及南太平洋诸岛的鸟类进行了实地研究,他是第一个系统、完整记录该地区鸟类生态活动的科学家。
古尔德一生共留下近三千幅博物学绘画,其中最被人称道的是鸟类画。本书第一种《喜马拉雅百年鸟类志》是他早期的成名之作。为撰本书,他委托精于鸟类分类的爱尔兰动物学家尼古拉斯·威格斯协助自己整理甄别标本,绘画则由他本人完成初稿后,交给妻子伊丽莎白以石版印刷形式付印。本书共收录80幅精美的鸟类画,将百年来喜马拉雅山区的鸟类生态和盘托出。本书第二种《澳洲及离岛鸟类概述》,也是古尔德主持撰写、绘制插图的,为其盛年考察澳大利亚及离岛鸟类生态的集大成之作,极具科学价值和美学价值。二书均据原版影印。
印度,特别是它的中部地区,呈现出一片丰富的土地,它的丰富的商店立即邀请和回报博物学家的勤奋。作者从喜马拉雅山脉收集了大量珍贵的鸟类,使他能够向公众展示本世纪迄今为止未被发现的鸟类;因此,正如他谦卑地相信的那样,为科学知识宝库增添了自己的一丁点儿。为了使这些图形尽可能地完美,作者不惜一切代价和劳动:作者的注意力不仅集中在一般的形状和颜色上,而且还集中在那些细节的准确描绘上,这在《动物学》的插图中经常被遗漏。作者在出版他的第一部作品时,得到了崇高而广泛的赞助,他恳请以最热烈的感激之情表示谢意;如果公众的支持,已经超出了他最乐观的预期,鼓励他在未来的一段时间内在这个或其他国家的鸟类学中提供更多的插图,他向自己保证,他将不遗余力地使这些插图值得科学公众的赞助,并证明他对已经得到的感谢是真诚的。
去年,动物学会鸟类收藏主管约翰·古尔德先生从喜马拉雅山脉获得了一批数量不多但价值很高的鸟类标本,为这范围内提供一份鸟类标本。在利用古尔德太太众所周知的能力描绘这些鸟的时候,人们认为从最重要的一百只中挑选出来发表是一种权宜之举,并保证这些图版的执行与主题的兴趣是一致的。这些标本偶尔在动物学会科学与通信委员会的晚间会议上展出,并不时对新物种进行描述,随后发表在该委员会的“会议记录”上。在展出原始藏品的过程中,从牛津的阿什莫尔博物馆、格拉斯哥和利物浦的博物馆以及C.J.肖尔勋爵的博物馆中增加了一些展品,这些展品的人物都被纳入了作品中。《世纪》现已完成:下列物种的详细描述将随附图版。下一张所有的原始标本,总共有90个,都存放在动物学会的博物馆里,古尔德先生把它们慷慨地赠送给了这个博物馆。将在各自物种的描述中添加对其余10种所属集合的参考。
在这些让我们想起北欧的鸟类中,我们可以注意到“松鸦”和“胡桃夹子”,“山雀”、“金翅雀”、“红腹雀”和“黑鹂”,“翠鸟”、“啄木鸟”和“爬鸟”,它们在结构和颜色上与我们熟知的英国物种几乎没有什么不同。据观察,大部分英国野鸭都栖息在这些山区。而其他种类的自然鸟类,以及武陵目的许多鸟类,即使没有相同的特征,至少也表现出与北欧鸟类完全相同的形态。这些山脉的中间位置,位于亚洲北部和南部之间,向我们提出了许多南亚形式与北方形式联合的假设。因此,我们发现一些最突出的群体最近被定性为属于印度斯坦和东部群岛,在喜马拉雅山脉以新物种为代表。一些在非洲和印度都很常见的群体,在这个广阔的地区都有他们的代表。许多澳大利亚属的物种可以追溯到群岛和印度大陆,直到它们到达尼泊尔山脉的明显北部边界。一些形式似乎是这个地区特有的,或者至少使它成为他们的中心居住地。其中最重要的是特明克先生命名为Lophophorus的美丽的雉,现在众所周知的Impeyan雉就是其中的一种;冠雉,同一位博物学家已将其分类为冠雉;还有角雉,居维叶先生也同样把它叫做角雉。除此之外,一种明显属于伯劳鸟的形态,一种属于地画眉鸟的形态,以及一种非常有趣的形态,它结合了一些遥远的涉水鸟属的特征,将被发现是“第一次”从目前收集的鸟类中被描述出来。
本书目录:
《西方博物学大系总序》(江晓原)
出版说明
A Century of Birds from the Himalaya Mountains
A Synopsis of the Birds of Australia, and the Adjacent Islands
邹娟 武大生科院 博士研究生